问了句:“小栀,你要干嘛?”
颜玉栀笑得牙不见眼:“让你体验一下高超的冠发手艺!”
他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慌忙道:“小栀,还是先用膳吧!”
“闭嘴!”
颜
玉栀将他摁在椅子上,梳了一个时辰的发,动作粗鲁不说,只要他一动,梳子就直接招呼在头上,最后给他梳了两个总角辫。
她叉腰站在他身后,总算是开心了,牧危摸摸头皮,宠溺又无奈的看着镜子里头的笑脸。
自从给他冠过发后,无聊至极的颜玉栀总算找到了个新的乐趣,没事就爱给他扎小辫子。
寝殿里扎,午睡时扎,批奏折时也扎,甚至半夜完事后随手绞发丝玩。
早朝的大臣发现他们皇帝头上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小辫子,还以为是什么新的发饰,于是男子在发丝间编一条若隐若现的小辫子,悄然在旬阳城内流行开。
向来冷漠的淮阴皇帝某日一抬头,惊悚的发现满朝文武都扎起了小辫子。
惯会拍马屁的鸿胪寺少卿顶着满头的发辫上前行礼:“皇上,近日旬阳城盛行发辫发饰,臣建议将这写入淮阴起居录,以供后人研读。”
看着他满头的发辫,牧危眉头蹙得死紧,冷冷的吐出一句:“难看。”
满朝文武这才注意到皇帝今日发丝梳的一丝不苟,一个发辫也无,顿时都恨不得将自己头发撸秃了。
“来人,将鸿胪寺少卿头发全剃了!”
鸿胪寺少卿僵立在原地,直到被拖出去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他明明仔细观察了皇上发辫每次的数量,用的头绳颜色,他就是照着方位,数量,颜色编的,怎么就惹皇上不高兴了。
拖出去启光殿还听到他高声呼叫:“皇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毁啊!”
大殿中其余的大臣,各个噤若寒蝉,缩着脑袋,生怕被看到了小辫子。
牧危只是冷哼一声,甩手直接走了。
“恭送皇上。”
皇帝一走,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看看对方的小辫子,也觉得甚是碍眼,谁也没有多说,第一件事就是跑回去将小辫子全拆了。
颜玉栀听闻这事,觉得甚是有趣,笑道:“郑司马父子也扎了小辫子吗?”实在很难想象这么正经的父子俩会干出这么搞笑的事!
牧危蹙眉仔细回忆了一下,摇头:“没注意,我也就随意一扫,要不明日,你同我一起去早朝,亲自问问?
”
她枕在他腿上,惊诧的抬头:“不是说后宫不能干政?”
牧危捻着她耳垂,轻笑:“小栀问的又不是政,就算干政也没什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规矩不适合小栀,那就改了吧。
颜玉栀拉着他手往自己脸颊引,红唇乌发,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皇上,您看臣妾像不像祸国妖妃?”
牧危顿了片刻,在思考要回答像还是不像。
委实是最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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