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溜进房中,趁他还未进屋,大大舒了口气。由得心跳加快,兀觉脸上燥热,不消看也知自己脸红成一团。
恼死人的害羞!
既是守岁,便是要过子时才睡,屋中不似外头寒冷,阮婉问起京中的人事打发时间。邵文槿就从宋嫣儿回京省亲,讲到阮少卿加冠,都是她关心的。她听得目不转睛,犹是听闻西昌郡王给阮少卿加冠的,就有几分恼意,凭何邵文槿是敬帝亲自加冠的,她就成了西昌郡王?!
俨然潜意识中,是将她自己当作昭远侯。
邵文槿笑道,西昌郡王是阮少卿未来的岳丈,自然该由西昌郡王授加冠礼。
这些她都明了,就是习惯了处处同他比。
其实,只是习惯了处处同他一道,而已。
莞尔垂眸,修长的羽睫倾覆,就在灯火下剪影出一抹动人心魄。邵文槿微怔,心头泛起别样涟漪,只得移目,慢条斯理开口,“早前准备如何守岁的?”
阮婉才回过神来,“作画啊,许久未画了,提笔半晌也落不下来。”所幸起身,去看她的“画作”,只有寥寥几笔,方才开头。
倒是邵文槿提醒了她,掩袖沾了沾墨,落笔多了几分韵致。
难得有灵感,眉间浮上一抹喜色,又俯身去画。
邵文槿也起身去看,站在案几前,怕挡了她的光亮,案几一侧又离得远了些,只能移步到她身后,仔细端详。
一笔一画,饶是认真,他不禁离得更近些。
她的青丝绾在耳后,露出雪白的修颈,发间的馨香清幽入息,带着女子特有的温婉娴静。
有人心中蓦然悸动,想要专心看画,目光却自始至终都落在她身上。
明眸青睐,肌肤似雪,唇瓣娇艳欲滴,就似三月的樱桃。
眸间的清澈,撩人心扉,呼吸里的呵气幽兰,顺着肌肤浸入四肢百骸,好似醉人的佳酿。
“阮婉……”他轻声唤她。
“嗯?”她微微斜眸,见得他脸色有些红。
“伤势痊愈了?”问得有些莫名,她循声点头,他眸间掠过一丝欣喜,她并未察觉。
“既是守岁,寻些旁的事来做倒也更好。”
“什么事?”会更好?
好奇落笔,起身时,一缕青丝不经意拂过他唇间,就似骤然点燃他心中簇着星火,喉结微耸,一把将她箍入怀中。
双唇之间,带着她固有的味道,就似上好的蜜酿,岂肯浅尝辄止?
他便搂紧的怀中,含住她的唇瓣不放,从起初的温柔舔吻到舌尖矍铄,他能感觉怀中之人微颤,呼吸都重了几分。
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
“文槿……”促狭声中,倏然跌入温柔的床榻间,外衫不知何时被他褪去,略带凉意的唇,亲昵落在她滚烫的肌肤,修颈,锁骨,难抑的酥麻感涌上心头,就似温柔缱绻开来,又顺着锁骨流连而下。
窗外雪花纷至,屋内炭火正暖,她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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