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江宴行的身影。
没有,连个人影都没有。
沈归荑这才浑身发冷,脊背宛如结了冰一样。
也就在这时,白马状态终于开始不对劲,它嘶叫逐渐变得怪异,频频甩头,似乎是摸不清方向四下乱撞,前蹄也频频高仰,如发了疯一般,想要把沈归荑甩下去。
沈归荑在白马不对劲儿时,便拽着马缰往前挪动,然后紧紧的抓住了马嚼子,她拽着的极为用力,脚也紧紧的踩着马镫,生怕被甩下马。
终于接受这山林深处不见一人的实事后,沈归荑开始惊恐的呼救,可她因着颠簸力气都用在了手上和叫上,喊出的声音便有气无力。
她后悔了。
她不该这般胸有成竹的答应陈莺瑶与她比试狩猎,她低估了陈莺瑶,高估了江宴行,也高估了她自己。
沈归荑感觉因着白马发疯似是乱撞,粗粝的马缰在手里滑出又被她拉进,如此反复手心都被剌的生疼似乎破了皮。
就在这时,除了身下杂乱的马蹄声,沈归荑还听见了由远而近传来的极快的马蹄声。
她艰难的抬头,循声望去,便看到不远处江宴行勒着马缰朝她赶来。
白马越发的癫狂,它看到有其他马匹跑来,竟是直直的冲撞过去。
沈归荑吓的一声惊呼,白马发疯似得横冲直撞,她被颠簸到脑袋发昏,随着一声凄惨的嘶叫落下,白马前蹄高仰,沈归荑觉得她整个人几乎要仰翻过去了。
下一秒,腰上便拦过一双手,一阵天旋地转落下后,一股紫檀香气便将她围绕在内。
江宴行在逼近沈归荑时,连忙从取出一把箭,极快的射向那白马的喉下,然后将沈归荑拦腰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前。
待缓过来时,沈归荑发现她已经换了一匹黑色的马,而身后正靠着江宴行的胸膛,腰前也环着一双拉着马缰的手。
她下意识回头。
少女脸色苍白,连红唇都褪下了颜色,眸子里还留存着尚未消散的惊慌,看向他时又掺了些复杂的喜色。
江宴行只是敛眸淡扫了她一眼,又极快的收回。
虽模样淡然,但沈归荑还是从那冷淡的一眼中看出了些许的不悦。
她手指有些发木,握紧了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如此反复后,待找回了知觉,沈归荑这才去拽江宴行的袖子,轻轻的喊了一声殿下。
声音低不可闻,江宴行却听得清清楚楚,那里头颤意明显,好似是在撒娇,又好似是惊魂未定。
他没什么表情,也没丝毫反应,只是架着马一路离开猎场,往行太子宫奔去。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行宫,江宴行先下马,随后又抱沈归荑下来。
松开了江宴行的袖摆时,江宴行便见到方才沈归荑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层浅淡的血色。
他略微蹙了眉,原本想直接将沈归荑放下,在看到袖上那一抹浅淡的颜色后,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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