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周凯难看的脸色，直接吩咐旁边的马仔给自己送杯水来。周凯强忍着心头的火气，在下手陪着，小心留意着空的脸色。
“刀已经没事了，警方不会检控他。”空见周凯的气势已经完全被自己压住，这才缓缓开口道：“不过听说你们三合会放出风声来想要他的命，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周凯面色一变，看了看周围的马仔，挥了挥手，把人都赶出了客厅，这才打着哈哈说道：“警官真会开玩笑，我们三合会可是正当组织，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肯定是有人栽赃。”
“刀是你的人，你不保他？”空懒得跟他绕弯，好像没有听到周凯的话，接着问道：“还是说你现在自身难保？”
“警官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周凯顿时脸色大变，大声说道：“我周凯怕什么，刀确实给我做过事，这不错。不过我可没有让他去找你的麻烦，就算要算账，也算不到我的头上。没听说过下面的人犯错，要老板顶罪的。”
“不知道刀听到你这么说，会怎么想。”空嘲讽的一笑，说道：“他差点被打死都没有承认，你倒是先急着撇清了干系。”
“警官，不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周凯觉得不能再让空说下去了，急忙转移话题。
虽然周凯自认并不是存心要置刀于死地，可毕竟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现在刀基本上除了死，再没有第二条路好走。除非肯配合警方做污点证人，否则警方不可能派人保护他，现在老大那边催得又紧，联系跑路也已经不太可能。问题的关键只是他最终会死在谁的手里罢了，死在老大派的人手里，自己在组织的地位肯定会有所下降，老大就算不会因此惩罚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吃，莫不如干脆自己动手，至少还能换得组织的信任。
“两件事。”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第一，帮刀说句话，你们放过他，我这次放过你们。”
空的语气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周凯忍不住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自己派刀杀他，他却跑过来替刀说话，难道说刀已经出卖了自己？或者说这个条脑有问题，爱心泛滥到不管什么人都想要保护起来？
“第二，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势力？”空盯着周凯的眼睛，语气冰冷的问道：“你最好想清楚，这件事关系到你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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