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虎，谁是皮，还说不定。”
秦易见到冰月仙子美眸中尽是冷漠，微微一笑，目光便转移到那座飘浮的空岛之上，话锋一转，道：“你对这座岛有多少了解？”
“嗯？”
冰月仙子闻言，不由一怔，没想明白秦易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遇到过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人。”
秦易看了一眼冰月仙子。
“说人话。”
冰月仙子冷冰冰地说道。
“你是妖族。”
秦易打趣地说道。
“不了解。”
冰月仙子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了解？”
秦易笑了，道：“你是不是会做一个梦？”
“你……”
冰月仙子的美眸猛地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易，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就连天狐族长都不清楚，还有她父母。
“我是怎么知道的？”
秦易一本正经地说道：“都说了，我遇到过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人，她是天圣凤后转世，不过现在是一个人族女生。”
“你说什么？”
冰月仙子有点不敢置信。
天圣凤后是谁，没有一个妖族会不知道，当年这位天凤一族的主宰，绝对是霸绝一方，就连神帝都不得不忌惮三分。
如此强大的妖帝，不单单陨落了，还转生成为人族。
如果这件事情不是从秦易口中说出来，冰月仙子一万个不相信。
她清楚，秦易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虽然你掩饰得很好，不过很多细节，都说明你很熟悉这个地方。”
秦易没有理会冰月仙子的惊讶，道：“这个地方，除了帝境强者和道尊之外，其他的人根本无法进来。”
顿了一顿，他的目光再次回到那座空岛，缓缓地说道：“也就是说，你可能跟天圣凤后一样，会做一个有关前世的梦。”
“嗯？”
冰月仙子回过神来，终于明白了秦易的意思，却坚定地说道：“我不是狐尊。”
“为什么？”
秦易有点惊讶地看向冰月仙子，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如此肯定。
“她还活着。”
冰月仙子迟疑了一下。
“活着？”
秦易不由一怔。
“她来见过我。”
冰月仙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秦易这些事情。
秦易沉默了，没有质疑冰月仙子，他清楚，对方跟她一样，都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本人？”
秦易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不。”
冰月仙子摇了摇头，道：“那只一道神念。”
“神念？”
秦易更加疑惑了，作为道尊，就算死了，留下一道神念，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冰月仙子看出秦易的疑惑，道：“那道神念，不是来自混沌三大界。”
秦易闻言，不得不眯了一下双眼。
他记得，流沙圣帝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不在混沌三大界之中。
“看来你也知道。”
冰月仙子见到秦易的反应，瞬间明白到什么也大吃了一惊。
秦易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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