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哪怕当初我论文丢了，我都从来没有想过，是你偷的。”舒婳回想起自己当初那纯傻的模样，都觉得可笑：“我甚至怀疑到了陌言身上，我都没有怀疑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被人利用的，我鬼迷心窍了！对不起……”
“对不起。”舒婳听到这三个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算了，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扰乱自己心神的忧伤情绪压了下去。
“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你最好乖乖的在自己圈内做事，不要总是想踏入我的生活，只要你从此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今天这事儿，我就此不提。”
舒婳看着地上的这些散落的照片，眉目渐渐阴冷：“但倘若这些照片出现在任何公共媒体上，我不会放过你。”
她从唇齿间逼出了一句，像是从地狱走出的罗刹，一点不含糊。
洛芊芊听得心惊，浑身都忍不住轻微的颤抖。
眼前的这个人，和高中时候那个娇弱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直到舒婳离开，她紧绷的神经才骤然松懈。
她跪在地上，指尖颤抖着拿起那些散落的照片。
干干的咽了咽口水，刚刚的一幕幕，仿佛历历在目。
……
舒婳从洛芊芊这里出来，就马不停蹄到回到了司公馆。
回家放下背包后，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去了厨房。
给那尊大佛做了饭后，还得好好钻研一下那个典型案例。
昨天的蛋花汤也只不过只得了五十分，今天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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