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一共卖过多少东西？早点交代清楚。”
被他审问的是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村里汉子，此时紧张的满头大汗，“我、我第一次！真的！这不前两天捞了两条鱼，媳妇说让我换点粮食回去。”审问完这人，小亮又看向房间角落的那个男人。
讲真，这男人长得是真好看！
即使穿着一身旧衣服，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点灰和泪痕，也依然让人忍不住看过去
好几个公安都在注意他。
汉子可怜巴巴的捏着衣服，“同志，我这是初犯，能不能从轻处罚？”
小亮抬抬下巴，“那人你认识吗？”
汉子看过去，“摇摇头，不认识，不是我们村的。”他想了想，“他昨晚上一直说什么‘后悔’，好像都吓哭了。”
不像他，只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不远处的一个女人突然开口，“我认识他。”
“他是哪个大队的？”
“他是杨树坡大队的，叫楚盐，跟他爷爷本来是来大队劳动改造的。”
小亮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你详细说说他的情况。”
“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去卖东西了，应该通过投机倒把赚了很多钱，原本他挺瘦的，这一年来胖多了。”
小亮:看样子是个惯犯，必须从严处罚。
“对了，他还跟村里一个孤女乱搞男女关系，败坏风气。”
小亮有些好奇了，“你跟他一个大队的？”
“不是，我是三岔口的。”女人一副可怜模样，“我男人他三个家好几个孩子，家里粮食实在不够吃，孩子们在家饿得整日哭，我实在不忍心，想换点粮食给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沈珍。”
没错！正是她沈珍。
她昨晚上被抓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在思考是谁举报的，她最怀疑的就是沈羡。
不过在看到楚盐之后，她就确定这事应该跟沈羡没关系。
她心中嗤笑，既然楚盐也一起被抓，那就别怪她落井下石了。
“你说他乱搞男女关系，女方叫什么名字？有没有证据？”小亮接着问。
“女方叫沈羡！至于证据，一个大队的都知道他们是那种关系。”
“你说谁？”
“沈羡。”
小亮陷入沉思，这个沈羡，是他认识的那个沈羡吗？
沈珍三分真七分假的讲述，“经常有人看到他从沈羡家出来，沈羡她无父无母，没有家人，自然也没人管她，她力气又大，别人好心劝她，她反而欺负人，在村里横行霸道，十分嚣张...”
在她说的实话，不少人都凑过来，包括刚刚吃过早饭的刘局。
“当初有人把我男人的三哥介绍给她，谁知她一见面就把人打断了手，特别凶残，仗着自己的一把力气，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有人好奇的问，“你男人的三哥好几个孩子，为什么会被介绍给她？她不是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吗？”
“她虽然年纪小，可无父无母，没有家人，哪能找到好亲事啊。而且她一向嚣张跋扈，在村里是一霸，没人敢招惹。”
“不对啊，她既然这么厉害，你怎么还敢说她坏话呢？”有人为沈羡抱不平。
那天行动，他们可是亲眼看到沈羡只身入虎口，当时抓捕，也是沈羡第一时间逮住头领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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