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里,院里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故作神秘!”娄晓娥嘀咕了一声,到底还是如赵野所愿,谈起四合院的事来。
“院里最近就出了两件事。头一件,你到机修厂的第三天,雨水她爸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只有雨水一个人送,傻柱根本就没露面。”
赵野笑着点评:“这个正常,傻柱就是个里外不分的浑人,干出这样的事一点不奇怪,还有呢?”
娄晓娥接着说道:“还有件事和我有关,我和许大茂打了一架。”
“咦,我不是让你忍耐一阵子嘛,你咋这么沉不住气?”
娄晓娥苦笑道:“你说的轻巧,可问题是许大茂那个混蛋太气人了,一天到晚尽干见不得人的事,我要是连这都能忍住,那才叫奇怪呢!”
“许大茂又干啥了,把你气成这样?”
娄晓娥忿忿不平道:“干啥了,他裤衩丢了!”
说着,不等赵野相问,娄晓娥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讲了个大概。
“前几天许大茂一晚上没回家,说是陪领导喝酒去了,我一开始也没在意,可中午我洗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这王八蛋脱下来的脏衣服里,竟然少了裤衩。
我去找他对质,那混蛋见说不过我,反倒好意思拿孩子的事刺我,我一时气不过,就把体检证明扔他脸上了,可你猜怎么着?”
赵野稍一琢磨,便给出了答案:“他肯定不认,对吧?”
“何止是不认,他还倒打一耙,诬赖我利用娘家关系开的假证明,说我想借此来辖制他,你说气不气人?”
“是挺气人的!”
赵野对娄晓娥与许大茂打架的事并不在意,他感兴趣的是,他们是否一如原剧那样,把家庭矛盾闹到了全院大会,最终在聋老太太的煽动下,许大茂那孙子差点被送官。
“那这事怎么了结的,刘海忠他们就没参与进来?”
“怎么没有,二大爷是啥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能错过这种抖威风的机会?是我不想家丑外扬,才没有闹到全院大会上去。”
听到这个结果,赵野颇为遗憾的摇着头说:“这么说来,倒是便宜了傻柱。”
娄晓娥愣了下,一头雾水的问道:“傻柱?这事跟他有啥关系?”
“咋没关系,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许大茂丢裤衩的事就是傻柱捣的鬼。”
出于对赵野的信任,娄晓娥压根就没问他为何有此一说,她只是惊讶道:“照你这么说,还是我冤枉了许大茂?”
“也不算冤枉,谁让许大茂屁股本来就不干净,你就是打死他,都是他活该。”
“说的也是。”听了赵野的话,娄晓娥心里刚升起的那点愧疚,登时烟消云散,只剩下对许大茂的痛恨,以及对傻柱的气愤。
“这个傻柱,亏老太太成天还在我面前念叨,说他怎么怎么好,我看他和许大茂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赵野之前就曾劝过娄晓娥,让她不要听信聋老太太的一面之词,这回逮到机会,自然要给她加深下印象了。
“这你就不懂了,聋老太太之所以总在你那夸傻柱,是因为她想让你改嫁给傻柱。”
“什么?”娄晓娥惊得差点掉下车去,好在关键时刻抓住了赵野的衣摆,这才免去了一场事故。
但她此时已顾不上这些了,重新坐好之后,立即就追问道:“你有什么凭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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