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秦川沉默了一会，薄唇中轻轻吐出两个字。
“弹孔。”
蔡鲲的瞳孔极度收缩。
此时秦川的脑海中已经还原出了柯尼塞格被撞到树林中，而撞它的那辆车中走出一个人，向着柯尼塞格开了一枪。
蔡鲲在原地没动，眼睛中满是惊愕。
而秦川开始在树林中到处乱转。
两分钟后，秦川停在距离柯尼塞格足足十米远的一个小水洼。
“砰。”
一声轻响。
秦川的打火机掉到了水洼旁边。
他弯腰捡起，实则偷偷捡起水洼中的另一个东西。
秦川走到蔡鲲面前，递给他一根烟，又放了一根到自己嘴里，用打火机点燃，随后递给蔡鲲。
蔡鲲摊开手，手里除了打火机之外还有一颗……弹壳。
“现在怎么办？”蔡鲲手有些抖，故作镇定的点燃了烟。
“凉拌。”秦川随口敷衍道：“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命，这么紧张干嘛？”
蔡鲲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这不一样，他还和我们做生意呢。”
“放心吧，肯定是别人来杀他。”秦川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蔡鲲疑惑道。
“你会在谈完生意以后大老远跑到乡道上杀人？”秦川问道。
“也有道理。”蔡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里肯定是别人来杀他，但是医院那边……”秦川捏了捏眉间。
树林里只剩下吊机工作的声音。
………………………………………………
德国斯图加特。
楚河正在闭目养神，手中的手机却突然震动了一下。
打开一看，是秦川发来的一个链接。
【[并夕夕]学院风短袖衬衫男日系衬衣dk制服，活动火热进行中，我就快成功啦！】
楚河：？？？
楚河懵了。
什么鬼？
秦大少还用并夕夕？
他不是不缺钱吗？
而且他不是喜欢穿睡衣出门吗？
楚河点开链接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砍价链接。
楚河正要给秦川发消息询问，字打出一半又删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楚河又仔细的读了一遍链接上的字。
等等。
dk。
danshikoukousei，男高中生的制服。
不对。
楚河找了个聊天框打开手机键盘。
打开，点开，弹壳，弹孔，打卡，都快。
弹壳？弹孔？！
楚河陷入沉思。
半晌以后才恍然大悟。
那天晚上兜帽男使用的是华夏仿制型54式手枪。
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黑星手枪。
压弹七发。
兜帽男自己打了一枪。
楚河打了六枪，他也只拿走了六枚弹壳。
剩下兜帽男打在车底盘上的弹壳却没拿走。
现在看来是秦川找到了这枚弹壳。
“嗡。”
手机振动。
楚河一看，是秦川发来的微信消息。
秦川：OK吧？
楚河想了想，回复他道：非常OK，谢谢。
秦川：不用谢，相比起生意，一件衣服算什么，何必言谢。
言下之意，即他会帮楚河保守秘密。
楚河没有再说话，关掉手机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压在心底的大石头微微升腾几分。
然而与此同时。。
张淳二人正马不停蹄的向着德国敢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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