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不可闻地轻扯嘴角，果然很般配。
又想起那晚视频里那段轻柔的女声。她没看清面容，可能让北影帝如此动怒的一定是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那个女声也许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也许是那个和他青梅竹马的苏子彤，也许……可能是他人。但都不能否定这个人在他心中的地位。
她忽然就觉得，面前的男人就好像一团迷雾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或许，他一直是这样一个存在，只是自己一直忽略了。
穆沁想着这些，也没发觉柯震明的手正搭着她的肩。他就这样搂着她朝前走着。
人心就是那么种奇怪的东西，你越是觉得好像无所谓，可心里却在意得不得了。
等穆沁回过神来时，她已然发现柯震明正搂着她。但在经过北辰面前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她倒是没再挣扎了。
两人就像是别人眼里那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一样。
穆沁微微拿目光看向不远处。只是那人，至始至终都没将头抬起来。
她收回眼神，心底轻呵了一声，像是自嘲。
等穆沁走远了，北辰才从烟雾里抬起头来，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狠狠地吸了口烟……
快走到座位的时候，穆沁伸手，一把推开了柯震明还搭在她肩头的手，道，“你走吧，这顿饭不用你请。”
柯震明轻蹙了蹙眉头道，“穆沁，我忽然发现你这个人不是一般的执拗。”
穆沁扯出一个笑道，“我也才发现你不是一般的自大。”
柯震明被噎了一下，脸色不大好看。
穆沁当作没看见，只是道，“歌曲的事，就按刚才说的，分开录制。我先走了。”简洁明了地说完，她转身便走。
柯震明眼里闪着怒意，有些气急败坏，他朝着远去穆沁的背影喊道，“好！分开录，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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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吼声，在优雅宁静的餐厅里格格不入，引了不少顾客回头观望。
穆沁只得加快脚步。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张茜瑶已经用完晚餐，连口红都补好了。她似乎也听到了什么响动，对穆沁道，“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了么？”
穆沁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包包道，“没事，走吧。”
张茜瑶张望了一眼穆沁，又道，“可你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大好啊。”
穆沁吸了吸鼻子，扯出笑来道，“是么？可能是天气太冷了。”
张茜瑶也没再多说什么，两人便走出了餐厅。
外头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穆沁站在屋檐下等着张茜瑶把车开过来。
对面的街道上，一排红红绿绿地亮着灯牌，雨幕里倒映在地上的水洼中，像是一幅缤丽多纷的色彩画。
穆沁漫无目的地眺望，一家写着“大和影视”的灯牌跳入眼帘，她看向一旁，小小的广告屏上还热推着当天的电影海报。
穆沁盯了好一会，直到上头跳出一张那天在北影帝手机上看到的熟悉海报，《大鱼海棠》。
海报上一个穿着红色唐装的短发女孩和一条像是从天而降的火红色大鱼，整张海报的色彩亮眼而醒目，颇有一种让人想去一探究竟的欲望。
想起那天北影帝指着这张海报道，“请我看这个。”
穆沁轻扯了扯嘴角，心想，可能永远看不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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