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言听到这儿，眉头紧锁，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能就是韩雨眠这辈子的阴影了。
嬴九歌看了眼许言，突然有掐死对方的冲动，她愤恨道：“你老婆真是极品啊！你拿下她真是修了几百世的福分！正常情况下，没有哪个新人能承受得住一夜爆火的诱惑，但她就可以！这种女孩子，万年难得一遇！”
“燕影的合作商指名道姓的说要捧她，并且承诺一切资源往她身上倾斜，但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听到这，许言眼底深处划过一道阴沉，有红的机会，韩雨眠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毕竟她还有个弟弟要照顾。
而现在她放弃了，不外乎就是触及到了底线。
“代价是潜规则吧？”
嬴九歌叹道：“嗯，这件事过后，燕影那边就开始雪藏她。不过她能聪明的躲过公司的潜规则，却也有笨的时候。就那个关瑶吧，她是你老婆的歌迷，脑残粉的那种！她呢，很想当你老婆的助理，而且还带了一首歌当做简历和礼物。刚好，你老婆已经很久没新歌了，两人一拍即合。”
“可是，当你老婆兴高采烈的拿歌去找公司帮忙录制发表的时候，却被公司告知，歌，公司收了，但不是给你唱！”
“诶，我就问你气不气人？”嬴九歌嘴一咧，冷笑道，“你们那时候是不认识我，要是认识我，我不得一巴掌拍死那个杨浩旭？”
许言的咬肌渐渐鼓了起来，嘴里的牙齿下意识的咬着，他平静道：“所以公司把歌收了，韩雨眠六神无主，想问为什么。可得到的答案是新人的版权归公司所有，或者是公司可以支配，是吧？”
“嗯？你怎么知道？”嬴九歌脸蛋茫茫然。
许言当然知道了！
因为韩雨眠当初接受《南山忆》的时候，死活都要签合同。
不签，歌就不要！
之所以这么决绝，为的就是证明版权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
这件事困扰了许言大半年，现在终于是解开了。
嬴九歌看他没回答，以为是知道一些东西，也就没细问，继续道：“那首歌公司是可以支配的，所以歌没了，她傻了，关瑶也傻了！如果燕影出钱买版权，那还无所谓，但一毛钱不给，这就等于是让关瑶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她们请律师告，没告成。反而是反过来说，歌是你老婆主动卖给公司的！最后，燕影冠冕堂皇的以维护你老婆的名义，给了关瑶两万块钱，还杀人诛心的说，就当这首歌是你写的。”
“啧啧！一个钟爱和梦想被两万块钱贱卖，关瑶一气之下就跟你老婆翻脸了，后来回老家做自己的音乐老师去了。”
“音乐老师？”
许言猛地转头，“有她微博号吗？是不是叫一叶扁舟？”
嬴九歌漆黑的眼珠使劲一瞪，“诶？你又知道？”
许言依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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