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暗格中诸位郎君的尸骨,都会不复存在。”
她双唇颤抖,低声道:“奴很久没有出去过了,外头没人来,奴也不知已经到了何年何月。但奴不能走,奴留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可以带诸位郎君走的人来。”
话里行间,矛头直指赤云宗。
“水苏姑娘,赤云宗究竟是在干什么?”
水苏答:“收集修士精魂以炼化鬼气。奴不知各位同赤云宗打过交道没,但就奴所知,仙门子弟鬼化,都与赤云宗脱不了干系。”
“姑娘的意思是,这些丧命的修士,皆为赤云宗所害?”
“这倒未必。他们是受害者还是黑吃黑,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奴不好妄下断言,只能说,他们若是自甘堕落与赤云宗合作,倒也算咎由自取。”
她直勾勾地盯着沉默不语的玉贤,正色道:“玉贤先生,奴要问您,贵宗的同义长老可出关了?”
玉贤当即道:“师叔正在突破大乘晚期,闭关三十余年,在下离开容山前往翰城时,他尚未出关。”
水苏静静听他说完,长叹一声:“看来先生不信奴,不愿说实话了。”
玉贤面色一僵。
“玉贤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全瑛道,“同义大师已经遭遇不测了?”
“……”
玉贤闭目,深吸一口气,才像是认定了什么似的,道:“同义师叔三十年前业已身死道消,宗门不愿将他仙逝的事外露,只对外谎称他仍在闭关。”“那么,先生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玉贤愣愣道:“自然是冲击大乘晚期失败,寿元尽了。怎么,这有问题?”
“同义大师身死之时,先生可有在旁侍奉?”
“未尝有也,”玉贤道,“师叔仙逝时,在下在北土游历,听闻消息后,只来得及回来为师叔奔丧。难道师叔……?”他说不下去了,眉头紧皱,面色难看至极。
“让奴来告诉先生吧,先生这位师叔,和奴这座道观,和道观中身死的郎君们脱不了干系。”
她神色淡然,也不看其余三人神色,继续道:“这也是奴的猜测,但八九不离十了——同义大师与赤云宗内外勾结,其真正死因,大抵也是化鬼。又或者,他根本没有彻底死去,而是被其余人炼做鬼器,收了去。”
“血口喷人!”
玉贤不由得大怒:“水苏姑娘,我同义师叔大慈大悲,一生行善,怎可是姑娘口中的奸邪恶徒?旁门左道为仙门所不容,我师叔光明磊落,何以做出此等恶事?再者,姑娘空口而谈,难以服众,我怎能相信不是姑娘在编造是非、污人清白?!”
“玉贤先生,”全瑛劝道,“你想想在丹霞镇外用过的那盏鬼灯,且听水苏姑娘说完吧。”
黑天血海中铺天盖地的鬼仆在玉贤脑海中闪过,他胸膛颤动,堪堪平复住内心的愤怒与怀疑。
“对不住,方才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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