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时,心血来潮教他一招半式,法决几道,其余时刻不曾见过这师父。
他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因此他被欺负了,他也只是咬咬牙,淡然一笑就过去了,只是有些人,有些事,该记在心头的,还得记着。
毕竟你也不知道,咸鱼什么时候翻身。
那要是万一哪天金鳞化龙,咸鱼翻身,你说翻旧账的时候,得一点一滴的十倍奉还,对吧?
他刘飞羽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他不是善人,不是君子,十恶不赦谈不上,但至少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呦!看看,这都谁来了?”
刘飞羽两脚还未踏入玄冥堡,就听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没有理会,他径自往里走去。
“呦呦呦,这么高冷呢!合着野鸡变凤凰,自是高人一等了呢?”
刘飞羽淡定地回头一望,与之同来的不是一人,而是三五几个成群而来的,解下黑袍的弟子。
为首之人叫董布,是个脑满肥肠之人,一脸凶恶模样,陈旧的刀疤将整张脸都扭曲定格。
膘肥体壮的身材,走起路来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然而就是这样让老虎看到都笑的身材,却能踏雪无痕,行水无浪,不得不说,在这群人中,他称得上老大。
一旁附和之人叫华儒,看着长得文绉绉的样子,可眼睛极小,堪比吃饭落下的米粒,连豆丁都比不上。
他说话可有些水准,反正刘飞羽不是对水,面对满口胡言乱语,任谁也理不清头绪。
此刻他正捏着他嘴唇上的一窜胡子,斜眼眯着看刘飞羽,眼中写满了幸灾乐祸。
右侧两人分别为李雄、张顺,一人胡子拉碴,是个黑脸大汉,一人体格娇小,尖牙咧嘴,像只行走的猴子。
身后一人冷眼视之,算是五人中置身事外的一人,铁着张脸,阴沉至极,名唤贾峪,但此人给刘飞羽的危机感较之其他四人更甚,乃至他仿佛在看自己,而这个自己还比自己聪明。
“废话休说,今日这日子特殊,况且东西关乎我身家性命,不可能给的,死了这条心吧!”
刘飞羽斩钉截铁地道,随后淡淡一笑,向玄冥堡走去。
董布看着刘飞羽远去的身影,动了动嘴唇,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倒不是他怕了,而是因为前面是玄冥堡,他可不敢让上面难堪。
“大哥,就这么算了?”
华儒不甘地出言,阴冷地看了眼刘飞羽,恶狠狠地道。
“不会这么算的,别忘了这三年来咱们怎么弄这小子的,虽然不多,但可是最狠的,今日你我兄弟五人刚刚回来,不得找点乐子,乐呵乐呵?”
刘飞羽不敢回头,他虽然理直气壮的逞强一时,但内心还是慌得一匹,他很清楚这五人的性格,不是善茬,而且这三年下来,遇到这三人的次数虽不多,可每次都是自己最难熬的一次。
熟悉地走过漫长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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