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悄然而去,留下厮打的众女。
醉香楼有五层楼,底楼不过寻常人家寻欢之地,乌烟瘴气,胭脂水粉散漫楼,白云清顿觉胃里恶心,却也无可奈何。
更兼有些不知廉耻的男女,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行那不轨之事,白云清忙遮双目,错身离开,逛了一圈,却也不曾发现异样,本想打开那些门查看一番,怎奈门内之声污秽不堪,无奈找寻,才发现一个走上一楼的梯子。
二楼却也不过一般,只是环境较底楼颇好,白云清又是查看一番,也无异象。
三楼,四楼,同样如此,他只得无奈又走
上去。
一入醉香楼五楼,却是别有洞天,还不待他仔细观察,楼口竟有一道帘子,门边站着两个大汉,虎背熊腰,虎目微睁,拦下白云清,道“五百两入场!”
白云清钳口结舌,不觉吃惊,只得取下包袱,细数五百两递于二人,二人接过银两,便不再言语,随即挪开掀帘。
一入帘内,可谓人潮人海,楼内装饰非凡,摆着茶桌书桌,更兼有些许书画字联高悬于中央,往来人声,有人满口之乎圣人,词赋诗歌。有人谈笑间,浅唱低吟,风流非凡。又有几人饮酒为欢,桀骜不羁。
楼内与楼下截然不同,仿若两个世界,此处风雅别趣,楼下俗不可耐。
“今日这昭君姑娘怎的还不出来!我已想好应对之法,只做她的入幕之宾!”
“非也,非也,吴兄可别闪着舌头,此番来往者,多是椿湫城一等一的大家才子,吴兄怕是机会渺茫”
“不不,李兄怎能这般说话,我等来此,就凭各自本事,昭君姑娘的闺房,有能者居之!”
“是此道理!”
“哈哈!”
白云清走了一番,大概明白这层楼的意义,来者皆是达官贵人,风流才子,又吟诗歌舞,对酒当歌,无不高雅极致,享受非凡,难怪以五百两白银才得入场。
忽地,在众人围坐的一处高台里,幽帘卷西风而至,隔远望去,可见婀娜之人端坐在没,在场众人无不静声倾耳,翘首以盼。
“来了!”不知何人惊喜叫了声,所有人的目光紧紧盯在幽帘处。
一股琴音音伴着幽声传来,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忘不了新愁与旧愁
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
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
展不开眉头捱不明更漏
呀!恰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
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
歌声所至,仿若让人心生幽愁暗恨,凄凄惨惨戚戚,倾而间,歌声断断续续,又似花底滑过的黄莺冷脆啼鸣。
恍然间,楼内众人顿觉喉咙堵塞,犹似冰泉幽咽,凝绝不通,然而歌声还在继续,不绝如缕,仿佛那声音中藏有无数事似与人说。
蓦然,一曲终了,众人皆醉,白云清也痴了,他似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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