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情理之中,却也自作自受!”
悟望哀叹一声,亦如李谪般悲悯怜人,他心知每个人心中自有一杆秤来评价,二人所言都有道理,自己也不否定谁,只道“两位各有对错,我有拙见,不知诸位可评两分?”
众人好奇不已,他们虽也有些赞同汤棘无可奈何之举,却也明白伤天害理为天地不容。
只是白云清却并未参与众人评判,此刻他脑海里仅有一个身影,是那女子落泪心碎的痛惜。他凝神静气,将心中所想抛出,加快步子,不多时已将众人甩在身后。
悟望等人虽见他赶路急切,也由他,并无过多疑惑。
只听悟望思索片刻,面色严肃认真地道“诸位你们这样看如何?为女,是为父之道,害民,是为生之道,亦为恶之道,锁冥灵于南山,是为众生之道,是大义,功七过三,此判如何?”
众人不答,沉吟不语,暗自思付,之后又同露笑容,齐声道“甚妙!甚妙!”
“唉,只是汤小姐……”
悟望叹息摇头,不在过多言语。
众人也深知其苦痛,自不好在背后论人是非长短,相继沉默,一行人怀揣凝重之思,到达城主府。
城主府内后堂。
汤媛前脚进屋,白云清后脚跟进。一进屋内,汤媛在止不住泪水,满腔悲痛如泉奔涌而来,低声啜泣。
白云清看在眼里,一时却傻楞在那儿,也不知如何安慰,忽想到自己从前在道清观内因为练功磕磕绊绊受伤痛苦,师父给自己讲的故事,嘴角一扬,走近汤媛身侧,出声安慰。
“媛姐,别伤心了,汤叔没事的……”
汤媛闻言抬头,先前只顾思考,也未曾注意身后有无人影,此刻白云清近身安慰,一时间竟有些不适,哭声竟停了半分。
“父亲,他真的没事吗?”
汤媛虽有不信,却仍想欺骗自己,她在心里偷偷告诉自己,父亲还活着,哪怕这是自欺欺人,她也愿意哄骗自己。
“当然,那日我入太虚幻境…………后来幸亏遇到汤叔,你们家族有彭祖血脉,才得以将冥灵封印在南山,否则冥灵一出,天下恐生灵涂炭!”
白云清滔滔不绝说着,想着自己曾经被师父骗过的事情,将自己在太虚幻境内与汤棘相遇的事尽数托出,只不过其中缘故早已更改,将生不如死的彭祖血脉改成了另一番功效。
“真的吗?父亲还在?”
一听父亲仍存于世,汤媛在抑制不住心中喜悦,激动地蹿起身,抓住白云清牢牢不放。
白云清心知肚明,讪笑地将怀中冥灵珠拿出,递给汤媛,还装作汤棘说话的样子,颇有语重心长意味地道“白子侄啊,这珠子可是我一脉相承之宝,还请你将他带给媛儿,往后冥灵祸乱,我彭祖一脉就靠她了”
汤媛欣喜接过,那珠子在她入手的瞬间,竟如雪遇火、水遇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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