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方向失重落地。
舌与身二人相视一眼,随即露出得逞的狂笑,先前受伤的耳鼻二人也从不远处走来,将罗多腰斩的意也与众人汇合在一起。
白云清吃痛的护住胸口,只觉喉咙一咸,吐出数口鲜血,鲜血落在雪地里,哪怕是黑夜中,也格外耀眼,让人一眼便知。
艰难地撑起身体,摇晃地扭头张望,却见柿红已躺在不远处昏厥过去,不省人事,白云清顿觉心头一颤,怒火窜然于心。
“呸!卑鄙!”
“卑鄙?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为道者不多留一分心神,反倒为他人束手束脚,你这般是无能!”
耳冷然笑道,肆意嘲讽着白云清,却也不在废话,已将手中金陵斧用力抛向白云清。
白云清瞳孔忽睁硕大,欲要拔剑招架,觉发现问天早已脱手落在远处,而自己深受重伤,莫说握剑招架,只站立都已吃力不堪。
我白云清竟要陨落于此?我不甘!
“啊…………!!”
忽地,白云清眼见飞驰而来的斧头,随着斧头离自己愈发近,他仰天狂啸,嘶声叫喊着。
“有胆否?动我师弟?尔等有十命否?”
白云清惊骇低头,但见金陵斧已碎成几块残铁,变作一地废铁落在雪地,熟悉的声音不禁让他心头一暖,眼角不知几时已微微湿润,几滴泪珠不觉从其中滑落。
雪地里,一人从空而降,衣襟随风浮动,仿与空落下的雪融为一体。
飘逸的长发滑落夜中白雪,却仅在他身侧一沾,便化作春江流水一般,于衣袖不到,在成一团白气,散去。
只见他从空行步而来,缓缓若流风之回旋,一步一脚印,有雪先他一步在前,他便从容踏雪而行,过处无痕残存,雪似未被此人踩踏,仍旧如先前那般模样,任一夜所荡。
袖口微露,负剑于背,眉宇间隐露着杀机与煞气,只当他平淡的脸上,却予人一种凝视深渊的视感,似九幽困兽挣脱,凶恶咆哮。
“师兄!”
白云清忽地失声叫出,来人并无其他,正是去往北界等候白云清的聂明月。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小师弟如今风采已非我当年所及,师兄替你高兴!”
伴随着最后一片雪归于沉寂,仿若周遭的一切都凝固在雪夜之中,寒风凛凛仍旧,只是那风声,却似哑然一般,不过此处一阶。
“那是自然,我怎能给师父师兄们丢脸!”
白云清禁不住聂明月夸奖两句,憨笑两声,随即不好意思地挠头沉默。
“确还是一般模样,只我不同了……”
聂明月眼中闪烁动容之色,失神低声喃喃自语,而后微微叹息一声,转身望着不远处的六欲剩余的五人。
“来者何人!”耳有些惊恐地瞪着他,略微颤抖地手指了指又放下。
来人竟能将自己兵器于无声无息中毁坏,来得又如此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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