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都在其中发生了重要的作用。
这样的项目锻炼的主要是年轻的教师和学生,项目负责人是闫教授,也是相对年轻的教授,所以这个项目定位变成了培养未来骨干的试验性项目。
这样,从一开始的各种申请流程,到各个项目的具体理想,都是由这些年轻教师自主完成的,所以整体流程自然快不到哪里去。
都是按照标准流程走的,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并不仅仅是一种浪费时间的行为,相反,它是大型组织提升效率的工具。
所以,这种锻炼将是全方位的,不仅仅针对年轻的教师,也同样针对年轻的水木项目管理机构。
水木的决策并没有问题,甚至比王旭构思的时候想得更远,这不奇怪,王旭说到底还只是对于技术的方向有把握。
但具体如何实现,项目如何申请,如何管理,如何统筹,如何监察,如何验收,这些都需要经验,科研管理一点都不比大型公司的管理来得简单。
水木显然知道自身的缺陷,所以,有意识地在利用一切的机会进行着提升。
而“生长法”项目则是面向更成熟的巅峰期的教授、研究员,自己人才不够就跨系合作,跨院合作,这是对于当下的投资,更着重于真实科研能力的提升。
虽然有了王旭的指导,很多弯路可以绕过,但数不清的关联项目却可以弥补这一缺陷。
用王旭有把握的项目直接获取成就和荣誉,他自己不熟悉的项目真正的锻炼队伍,这才是生长法项目范围扩散到如此之大的真正原因。
几位老师在谈论着资金和项目进度的事情,王旭却有点神游天外,没错,他也得参与这个级别的会议,项目组首席科学家的牌子不是白拿的。
“王旭同学,你对资金来源有什么建议吗?”,几位教师都已经发了言,资金来源也已经从部里,到市里,区里,学校的各层级,大家都配套一点,最终可以多汇聚一些,撑过今年还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最后还是问了问王旭,毕竟这小子各种歪点子特别多也是众所周知的。
“其实,咱们还可以尝试一些金融手段。”王旭突然给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用金融手段融资搞科研?你是说产学研?”老顾似乎有了一点灵感,却又没有完全想明白。
王旭想了想,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库,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产学研,产学研,或许太偏重工业了,但我总感觉这里面缺了一条腿,那就是金融。
用金融工具搞科研在海外可不是什么新鲜事,
国外的大学,好多科研都是企业赞助的,大家都觉得是大企业捐钱搞科研,咱们的新闻也经常这么报道,但事实却不是这样。
这里其实有几个误解,第一个就是只有企业投资科研会亏。
这些企业都是盈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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