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踢两脚打几巴掌没有人会说什么,但直接杀了是不是有点不拿长安君当回事?
简单的计谋,造成的伤害并不小。
吕旭迷醉眼眸划过一丝狠毒滤镜的喜色,手掌冲着吕长姁身上所穿男装抓去。
“我下去杀了那个人。”
在这个大多热情似火的楼台,越女这种清冷类型的美人不是没有,但那都是伪装。
当身份不对等时,世家根本连面都不会露。
吕旭哀嚎声音顿时一止,惊恐地看着眼前满是杀意的越女,不敢乱动。
“走走走,快走!”
一直背对着吕旭的吕长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绪紊乱的她扭头看见一身金线白裙,尽显冷清的越女。
倒翻出去的吕旭砸倒了一张座椅,身子撞在实木座椅上的木头有了二次伤害。
吕雉的推搡虽迟但到,将只顾着惨叫没有力气抗拒的吕旭推倒在地。
“啊!”
一声娇喝自二楼传来。
当做事极有主见,天生不逆来顺受的吕雉大喊着“不要,不要”,眼有泪花时,心怀悔意时。
楼台所有守卫手都放在了腰间佩剑上,下一刻就要拔剑斩向越女,将越女斩杀在此。
明面上,她们两个就是嬴成蟜的侍女,这身份还不及楼台管事呢。
嬴成蟜刚入了咸阳狱,转眼就有人在楼台把他的仆役杀了,这是不是在投石问路?
能在现在这个时间段来到楼台的,除了几个一日不啪浑身难受气血两亏的世家子弟。
问询,期待的目光转向吕雉——事情是不是了结了?
吕雉微微摇头。
青梅,丁香二女之前并没有告诉楼台管事,吕旭的真实身份。
当看到越女拦阻吕旭的一瞬间,一直将一根发丝在手上缠绕动作的青梅脸现怒意,扯断了秀发。
因为吕旭所做的一切都是合乎秦律,不应该被抓走,被抓走就是受到不公正待遇,就是长安君府的回击。
那座高高耸立的越女山,每到夜晚都有幽幽低泣声。
如果她下去杀掉吕旭能让世家入场,那她现在就会跳窗。
越女诧异地望向身边的小不点,她记得刺杀嬴成蟜的那一夜现场没有稚童。
这种身份不对等甚至不需要吕旭身后的世家出面,光靠吕旭好友,故交势力就足够把楼台管事压死陪葬。
她和丁香在暗卫的地位多高都不公开,没有意义。
每一任越女剑传人,都深深痛恨着欺辱女人这种事。
对于一个仆役的死,宾客们没有太多想法。
吕旭发出了杀猪般的惊叫,自灌得那些酒尽数都化作汗流了出来,剧痛让他本就清醒的意识变得更加清醒。
吕旭眼中恶意加剧,准备扯下吕长姁的衣衫后,就把扑过来的吕雉剥个精光。
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哀嚎声吸引过注意力的宾客们下一个瞬间,就被越女清冷外表所吸引。
守卫板着脸,公事公办地道:“让开。”
佩剑被夺,奇耻大辱,怒发冲冠,向越女前冲。
“长安君的仆役被杀了?要出事了!”
当纯洁的幼躯没有衣物的遮挡时,就将被俗世污染,永远洗刷不掉。
丁香摇头,道:“不行,那个人是吕旭。当朝博士,伱不够资格。”
“坏公子大事,不该让她来!”
大多数都是连楼台被监听这个消息都不知道的富庶之辈,自然不想掺和进秦国高等级争斗。
一扇窗户打开,一直没有出现解决问题,在楼台有着最高权力的楼台管事终于露脸。
被打倒的守卫被同僚扶起。
摸到剑柄的守卫们没有拔出秦剑。
令行禁止,秦国锐士的基本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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