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实在让将闾难以高看。”
嬴成蟜倒酒动作一停,呸了一声。
“傻逼,教不了。”
拂袖而走。
嬴将闾懵逼,没有想到叔父这么没有耐心。
情急之下,连兄弟都顾不上了,猛扑上去,一把抱住叔父一只大腿。
“能教能教!叔父你说!将闾听着!”
嬴成蟜一脚踢开,大声怒斥。
“要不是看在你阿母份上,乃公早让你滚回咸阳了!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你挨那两巴掌以为我只是做戏给蒙恬看啊!乃公也是真心打你!从我见你到现在,就道上自扇那一巴掌的表现还算及格!”
嬴将闾就像是个弹簧一样,落地一瞬间就又扑回来。这回改抱嬴成蟜两只大腿,一脸如听圭臬之言的模样。
“叔父教训的是,叔父教训的是。”
嬴成蟜斜睨三侄子。
“看不上蒙恬叫阿父,你这副模样比蒙恬丑了十倍,怎么说?”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时不让叔父离去,就是最大的大事!”
嬴成蟜怒色稍缓。
“这话倒还勉强中听,起来罢。”
三公子滋溜一下爬起来,跟猴子一样灵巧,小心翼翼搀着叔父手臂,如同搀着失去自主能力的老人。
重新落座,嬴将闾这回学乖了,再不敢乱说话,一边给叔父倒酒,一边小心翼翼虚心求教。
“叔父,蒙恬为何要把李由送到我身边啊?他不是大哥的人嘛。”
嬴成蟜喝了一口酒,招手要那边的李由坐近来听。他叫李由来不是为了打一顿出气,而是教导,李斯可是给他做了不少事。
数年后李斯知晓,放声大笑,连道“斯所为,值也”,这位楚人又一次赌对了。
叛逆少年这次没有叛逆,沉默着坐了过来。
“蒙恬不是一个人,他背后是蒙家。蒙家既是他的后盾,又是他的包袱,他做事不能全顺自己心意。
“如今扶苏虽然占据太子之位,但皇兄春秋鼎盛,至少还可在位二三十年。我大秦灭了六国统共也不过十年光景,二三十年这么长的年限,其间会发生什么,谁也猜不准。”
嬴将闾眼睛一亮。
“叔父是说,蒙恬看好我?他以为我能为秦二世?”
嬴成蟜白了突然兴奋起来的三侄子一眼。
“想美事去罢。
“太子之位定,若有变故,除非扶苏触碰皇兄逆鳞,或是死于非命。不然大局已定,秦二世必然是扶苏,你在想屁吃。
“他站边扶苏是皇兄指使,其扣你兵马粮草,这些尽是为扶苏谋,是皇兄喜闻乐见的事,这就是顺应帝心。
“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会以为自己被蒙恬青睐的?青睐你还用你兵马给扶苏保驾护航?”
嬴将闾一脸丧气。
“不得罪死你,送你李由,是因为他性格谨慎有加,担心真出了几乎不可能发生的意外。
“有李斯在朝,蒙恬在边,李由便是下一代大秦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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