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播之后，张软软除了信仰之力增加，还接到了一个电话。
张蔡华的。
他问张软软，圣女果是不是不摘了，如果真的不摘了，那他过几天就去把苗都拔了，准备种新东西了。
听到张蔡华的话，张软软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她现在还算借着人家的圣女果地呢。
张软软赶紧说，不摘了，可以把地收回去了。
虽然现在的圣女果还有收成，甚至还有生长中的果子，不过张软软不要了。
“还有就是，甘蔗开花是需要消耗甘蔗的能量的，所以正常情况下，一般蔗农是不会给甘蔗开花的机会的。”
可是当张软软午睡起床之后，去屋后找张橘座的时候，她发现甘蔗开花了。
……
张软软果断回屋准备开启直播，猫也不撸了。
所以。
果然，在下播的瞬间，张软软又得到了信仰之力。
有了这一道符，最多一个星期张子轩就能起床了。
悲伤小狗日记：“真假不重要了，反正挺好看的，看了心里都没有那么难过了。”
因为不赚钱。
这一天，原本也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而直播看甘蔗花就不一样，这是很多人没有见过的东西，情绪波动肯定就要大上不少。
张蔡华的儿子是过年前一天出院的，距离医生的建议时间还差一个月。
转眼间，元宵都过去一周了。
直播间很快就涌进来几个眼熟的名字。
……
可是或许这就是国人吧，只要死不了，都要回家过年。
张软软就坐在旁边，等到直播间的人数超过三万了，她才开始解释。
这，便是情绪价值的重要性。
“比如我们家庭自己种的，一般需要长好几年甚至十年才会开花。”
过年期间在大街小巷里奔跑的小孩子不见了，聚在村头打牌的中年男女也不见了，天天搞烧烤、搞露天KTV的年轻人也不见了，还有那些停在路边的小车也不见了。
因为信仰之力是心灵的力量，想要得到更多，就要让信徒的情绪产生波动。
张软软说着，和张建国离开张蔡华家。
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可以做到的，比如让甘蔗开花，让圣女果一直种下去。
挂了电话，张软软想了一下，第二天叫张建国过来，一起上门探望了一下张蔡华一家。
柑蕉桔梨碌柚：“甘蔗可以开花吗？家里后院种了十几年了，第一次听说。”
都不在了，清平村又回到了常住人口不超过一百的安静村庄。
说到底，还是一个最简单的经济效益最大化的问题。
张软软轻轻嗯了一声。
“甘蔗种一年就能砍，尾端没有多少糖分的甘蔗还能砍段用来育种。而种到开花需要几年甚至十年，期间还需要保证养分，最后甘蔗不甜了，只得到一把种子，你们说，正常人会怎么选？”
“嗯，反正以后我只会越来越缺人手，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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