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仙师问了，斯万还是乖乖说了出来：“您走后不久它们就开始聚集起来了，我们试过攻击，但是和之前的僵尸不同，以我们的实力很难对它们造成伤害。”
听完斯万的话，林立再次看向him，很明显，这就是他准备的，或者说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所谓增强实力的试炼。
“这是什么？”
林立不想再跟他整那么多弯弯道道，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诶，这么着急干嘛。”
林立很想怼他，之前一想到计划要被破坏，不知道谁着急的青筋都要爆出了，him恐怕也是借此想要报复一下自己，
见林立没有回话，him知道他的性子，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思考，得把所有事给他说的明明白白才行。
在心中腹诽了一遍，him开口说道：“数据可不止你一个人能用，实际上只要是生物都可以使用。”
听到这里林立点了点头，这点他是知道的，毕竟从一开始的莫米吉，就是以提瓦特原住民的身份变成了熔岩怪物，还有后面的黄金蜥蜴也是。
“只不过它在每个人身上发挥的能力不同而已，当然，这些人中也包括我。”
听him说完这句话，林立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him的能力是什么，但是毋庸置疑，他已经够强的了，真不知道数据在他身上会以什么方式体现出来。
“我可以将数据的能力赋予它们。”
像是在回答林立心中的猜想，him直接指着对面的僵尸说了出来。
“所以说从一开始，莫米吉变成怪物就是你搞的鬼吗？”
林立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猜想。
“莫米吉？哪个？”
him做出思考状，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忘了。
“岩浆与圆石。”
“哦，想起来了，他运气真的好，当时是我的第一次测试，还不怎么熟练，所以直接将仅有的一串数据赋予他了，没想到在附近就有另一串数据被吸引了过来。”
“……”
林立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原来当初差点让自己丧命的怪物，仅仅是巧合下形成的产物，还有不怎么熟练这回事，亏他说得出口，要不是有自己在，仅靠熔岩怪物就足以毁灭蒙德了。
不过从him的话中，林立倒是得到了一些信息，所以说，数据是像蒲公英一样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吗？而他本人就是那个散落数据的罪魁祸首。
“玻璃怪物也是你弄的？”
林立想要解开更多疑惑，便先把远处的僵尸放在一边，继续问了起来，反正只要him不出声，这些僵尸就不会动的。
“是。”
him直接点头确认，他或许不知道变成怪物的是谁，但是能记住用了哪串数据。
“也是想试试？”
就因为玻璃怪物，让林立现在一看见玻璃就想到那个可怜女人，他不希望这件事是由him策划的，不然就多了一个非杀死him不可的理由了。
“不，我想要感受一下人类的恨意能到什么地步，可惜，那个女人让我失望了，她不但放过了一个男人，竟然还没对你下死手。”
him摇了摇头，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你很想让我死？”
从him的话中林立可以听出来，在him经过那里之前，姜月就已经死了，是以鬼魂这样的形态存在。
但是想让自己死这件事，跟him所做的事却有些矛盾，不管从哪里看，him主要还是为了培养林立。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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