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就像这样不仅痛快，而且连最后的人形都保不住。”
冉汐安讲话的语气很平静，她实际上已经听到了外面实验区有些嘈杂的动静了，恐怕是有人来了。
时间不多呢，她不会耗着。
“呵……都是死，有什么区别。外面，是有人来了吧……你也没有时间，折磨……”
因为问话，冉汐安停下了魔能的变化，林晓薇才能够从痛苦里回个话。
她确实有聪明之处。
“那是无常的人，这次行动是我们的队伍负责，我有很多时间。”
冉汐安讲话的声音不紧不慢，好像外面真的是无常的人，“你想清楚了，我可以让你在这样的痛苦里呆上很久很久，虽然都是死，死前的回忆美好一点不好吗。”
房间安静了，林晓薇不讲话，冉汐安决定给她加一把料。
“说起来，让我队友来审问不是更好，他们很擅长这个。你清楚那些传言吧，剥掉的人皮，凶残的恶魔什么的，要不要见识一下？”
对不起了，大家，借你们的谣言用一用。
冉汐安默默地在心里抱个歉，算计着时间。这个时候，林晓薇却笑了，“冉汐安，你会不会骗人？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唉，时间要没了。
“既然不能活下去，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关系。”
冉汐安静静地看了一眼林晓薇，这个人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她的命运，语气里带着一股子的决然的恨意，不是针对冉汐安，像是针对一切。
“我为什么要说？死前还给人送情报……”
侧身蜷缩在实验台林晓薇仰起头，看向眼前的女孩，突然很想笑，“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样不爽，为什么会下狠手？”
冉汐安听到这话，微微顿了一下，“你不会告诉我的。”
就像上一世一样。那个时候魔化的自己潜入了江城基地，极端的愤恨加上魔化的影响，把这个人刀刀凌迟。林晓薇也像现在一样说了这句话，然后用那种怨毒的笑嘲讽，让自己一下失去理智地将人绞杀。
她不知道林晓薇为什么这样对她，现在感觉也没有必要知道。
“外面确实不是无常的人，是战狼的人。”
冉汐安面对林晓薇微微诧异的脸，平静地抬手，“只是，你可以死了。”
魔能暴虐蛮横地作用在了林晓薇的身上，痛苦的异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
“啊——”
林晓薇这一次真的感受到了死亡，大脑的意识在沉沉浮浮嘈杂的低语里渐渐迷失，但她咬着牙关只从牙缝挤出一点惨叫，维持着她最后一点的高傲。
一些远久的记忆碎片浮现。末世之前，父亲也没有死，母亲还是那个端庄高贵的豪门贵妇，她还是林家百般娇宠的小公主。她看到了父亲在台下鼓掌，自己穿着精美的公主裙，站在领奖台上，满身的骄傲。
一帧帧的画面又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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