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一杯?”
“吼。”
“你跟我客气你爹呢?”
“吼。”
大尸兄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捻着瓶啤酒,就好像捏着一支口服液,李沧举了举装满刺梨气泡水的杯子,语气中是一种略带醉意和快活的装模作样假模假式:“干!嗯?嗯!哎呀,别勉强,不能喝就别喝了~”
天可怜见,沧老师身为一个纯正的北方人,可终于是找着机会对别人说这句话了。
尸兄:“...”
合着爹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和我喝酒,你连小孩子都骗?!
完成了人生一大残念的沧老师万万没想到,如此社死的一幕居然还被人给看见了,只见索栀绘站在这号虫巢的入口甬道处,眉飞色舞的抿着唇笑,纯的跟一朵小白花似的
是吧,黑心白莲那也是小白花。
李沧就叹气:“这时候出来,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你是想被我灭口还是被大雷子弄死?”
索栀绘跃跃欲逝的问:“可以选具体方式吗?”
李沧就知道她嗓子眼儿里没憋着什么好话,压根儿不接茬儿。
她的状态看起来似乎好了不少,又有点恢复以前那种感觉了,说起来这小娘皮可真是薛定谔的脸皮啊!
不过
李沧就突然特别好奇被堵门那天这俩娘们到底是谁把谁办了啊!
心里就跟有小猫爪子抓似的!
索栀绘抱着腿坐在火堆旁,有收腰的小白衬衫玩起了下装失踪,露出白白嫩嫩的腿和脚丫:“她们好闹,吵的人头疼。”
索栀绘皮肤极白、极嫩,刚刚被一群疯女人合起伙来蹂躏一番,个别部位还残留着可疑的红痕,李沧看见了,尝试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无从想想,于是比划着动作。
“我那些天鹅绒掺野鸭子绒的枕头,还健在吧?”
“噗嗤,男人的联想能力真是又丰富又奇怪,没有你想的那种枕头大战,还有你不是都不怎么睡觉吗,居然关心起枕头来了?”
“所以才显得睡觉很重要啊,为了睡一觉我恨不得焚香沐浴斋戒祷告,枕头是很重要的道具。”
“喔...”索栀绘眼珠子转了转,充满狡黠:“所以那只毛绒熊也是你的?”
“滚,老子的卧室和你是一路货色,什么熊?哪有什么熊!”
索栀绘扁扁嘴巴,挺了挺胸脯,弱弱的勇敢着:“也,也还是有的嘛...”
于是,李沧的目光在上面踉跄了下。
索栀绘看出了他眼神中的曲折,瞟一眼装着刺梨甜水的空瓶子,忽然跨过李沧的腿骑在他身上,捉着李沧的手就往怀里塞,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发狠:
“有没有?白不白?滑不滑?”
看似凶巴巴,实则小表情里写满了羞耻、忐忑,甚至一种古怪的驯服感。
李沧表情比她更奇怪:“现在还能买到带钢圈的?不是早都淘汰了?话说垫这么多真不会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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