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随后就又冒出来了更多的弹幕，只不过这些弹幕上大多数都是问号了。
【？？？？】
【？？？】
【？】
……
【啊这……这是清神能说出来的话吗？】
【哇！清神好不要脸，我好喜欢。】
【好吧，清神伟岸光辉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崩溃了】
【呜呜呜，我完美无缺的清神原来也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吗？】
……
有一说一，顾峰这么不要脸的话确实有些崩人设，虽然顾峰也没有刻意营造过，但是他那张帅脸再加上只要见到他就下意识地会觉得很亲切的气质，让顾峰在观众眼里成为了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然后在这样的刻板印象之下顾峰来了这么一句，多多少少会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但是这并不影响顾峰本身就有的魅力，顶多就让直播间的观众感觉顾峰这个人比较真实和直率罢了。
就在顾峰的拥趸们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顾峰转头对不远处正用着塑料英语对着尼公子逼逼叨叨着什么的老叉喊道：“老叉！你们也是来小天鹅的吗？”
直播间观众：……
这下老叉的直播间里甚至没有了其他多余的弹幕，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问号，问号多得直接给顾峰手中的手机给刷卡了。
而且由于顾峰在老叉的直播间开播的消息传了出去，来到老叉直播间里看比赛的人也越来越多，也加剧了顾峰手中手机的卡顿。
另外一边，刘坤听到了顾峰说小天鹅之后下意识的动作就是用余光扫了一眼婉姐，发现婉姐的表情并没有太剧烈的变化之后赶忙反驳道：“瞎说什么呢？没有没有，我过来追星的。”
说着老叉特意对着婉姐所在的方向晃了晃自己手里刚刚让niko写完的签名，求生欲之强可见一斑。
顾峰也没有继续逗刘坤了，发现自己手中手机有点卡之后就刷新了一下，然后顾峰就看到了满屏幕的问号。
说真的顾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问号，但是冒出这么多问号就说明观众对某件事十分地震惊和不解，但是顾峰也没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不合适或者说过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呀。
不过这个时候的姐夫已经拿着一小撮手牌走了过来，同时也有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带着顾峰和尼公子他们进入了这个所谓的水疗中心。
直播间的观众们真的就被顾峰这一套操作秀得不要不要的，甚至在顾峰的拍摄角度之中，他们还能够看到顾峰十分淡定地接过一个手牌，还对着手机的直播镜头晃了晃，给现场不少观众看得那是一愣一愣的。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清神……他根本就不知道小天鹅是个什么意思？】
【嘶！遥远止于智者，楼上的我觉得你说话很有水平】
【有可能啊！不然谁小天鹅的时候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啊】
【破案了好兄弟，清神还真不知道小天鹅是什么意思】
……
随后顾峰在洗浴中心的一系列表现也正好确凿无比地证明了顾峰是真的对小天鹅这个词没啥概念，在他脑子里小天鹅可能就真的只是去洗浴中心洗澡。
不过后续由于有脱衣服的环节，顾峰后续就没有直播了，而是将手机还给了婉姐，顾峰自己则是直接和尼公子他们去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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