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人缘败光了，甚至以后相见还会有摩擦。
王武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远了，这种事情他能做的不多。
李部长也走了，带着这一场战斗的记录，还留下了该留的东西。
心中却没有半分不满，甚至开心的要死，这可是两名序列零啊。
其余新兵们保持着训练，特殊小队的其余五名成员也加了进去，只是都很沉默。
雷恩之前被他们默认为队长了，眼睁睁看着其被击败自然不会有什么开心的表情。
治好伤的张山没等来归队的讯息，反而更像被囚禁了起来。
囚禁在这基地中的治疗室之中。
第二名序列零的牵扯的利害关系太大，需要一层层上报。
数小时之后，王武和慕川才缓缓来到治疗室内。
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王武挠了挠头，又看了看慕川。
“您是想问我身上的神明气息吧。”张山无奈道，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大大方方的问就好了。
“呃，对。”王武见张山起了头，也就不那么拘谨，拿了两条凳子，和慕川一人一条坐在一旁。
“我们这次来，主要还是想问问，你背后的神灵是哪位？”
开口的是慕川，这么问的原因还是因为，并不是所有神明对人类都是友善的，可以说有很大一部分神明并不喜欢人类。
而成为他们的代理人，自然也会受到影响，因为神灵不是白白赐予能力的，同时还会给予任务。
任务千奇百怪，可能只是让你到某地拍个照，捡块石头，也可能是毁灭世界。
所以这是必须要了解的事情。
“我的背后，并没有什么神明，我也不是代理人。”
张山平静的解释道。
“可你身上之前爆发出来的，分明是和雷恩身上同级别的气息啊。”
“那是凑巧被刺激到，它自己激发了，我之前在1131小队的时候，参与过一起D级事件。”
张山缓缓将惨痛之母那一段事件描述，当然是做了修改的。
听完后，王武和慕川陷入了沉默。
“这么说，你不知道为什么身上会有神明的力量？眼睛的异变是你也不知道为何？”
“也没有什么神明找你谈过事情？”
“是的，我不知道，也没有见过所谓的神明。”
他把所有不合理的东西都推给了神力，这样一切就会合理起来，包括他一拳打碎空间屏障。
王武与慕川对视一眼，慕川走出了治疗室，拿着设备联系着上层，将大概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将情况说明之后，对接的人也懵了，以他的所知，并不知道历史上是否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得去翻看资料。
能使用神明之力，却不是代理人，身上也只有部分力量。
这是什么状况？
甚至叶焕都被联系了，听到张山身上出现了神明之力，他也懵了。
这才几个月不见，张山突然变得这么猛吗？
确认过一些细节之后，电话被挂掉了，因为叶焕所说证实了张山所说的事情。
“难道说那天感受到的那股气息是张山身上的？”
叶焕喃喃道，那只惨痛之巢能用大规模诅咒他是知道的，效果也很强，只是为什么会转移到了张山眼中。
所以他才能硬撼D级，救下吕凤和慕晓？
那次结束时感受到的气息是张山身上散发出来的？
问了问其余人，他们也都不知道。
“咋了队长，张山出啥事了？”吕凤好奇的问道。
叶焕嘴角抽了抽道：“这家伙，疑似序列零。”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原本还算热闹的房间直接安静了下来，吕凤的眼睛睁大，嘴里只有一句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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