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4章 我的零号_佣兵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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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尘不染起来的吧,就像是抗战时期每一个黄埔生心中对于蒋校长的感情——革命的导师,奋斗的先驱。

  现在看来这应该是一个洗脑的过程,“绝对忠诚于零号”是其中永恒不变的主题,也许其中还会穿插些热血和豪迈,但那不过是诉诸主题的手段而已。

  就像是烹饪的作料,只是用于改变口感,诱人进食,实际上有没有这些作料也都无妨,干饭也能让饱人,相比之下不过是一个更委婉,一个更**一些罢了,可笑的我竟还付出了真感情……

  哎,我怎么又提起这些了,说好了不说这个的,有昼有夜才是一天,只有昼没有夜这本身就不可能,只有夜没有昼也不现实,至少昼夜交替才是我们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常理。

  毫无疑问,外籍兵团的训练生涯使我暂时的忘记了胸中的仇恨,我不再毛毛躁躁,不再一心只想着不计后果的复仇,时间催人成长,兵团使人理智,训练让人冷静,静思促人成熟……

  我想,这其中最大的功劳应当是属于零号的吧,那时的我总认为我所追随的领袖是睿智的、骄傲的,完美的!

  零号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此一点他就有让我回报的权利。

  诚然,独立小队生涯,是我对零号最为忠诚时候,毫无瑕疵,他就是我的帝王,事实上,我和独立小队所执行的命令也都全部来自于零号,哪怕是外籍兵团集团长、外籍兵团司令部司令员詹姆士·克里斯丁少将来到这儿,我能给到也只有恭顺的态度,却没有听从命令的义务,至少这逻辑是符合零号要求的!

  对于零号,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怀,这种感觉就像是对自己的父亲一样。

  我想是的,自我来到外籍兵团,加入独立小队以后,零号在我的心中就一直以一个父亲加导师的形象存在。

  零号曾给我讲过这样的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他的真实的故事。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法国派兵海外执行秘密特殊任务,那时的零号还不是现在的校级军官,和现在的我一样,零号只是一个年轻的低级少尉……

  任务行动执行的很艰难,整整六十人的大队只剩下了还不到二十人,而且其中还有一多半的战士受到了不同程度伤残。

  即使是这样,零号等人也被围困在了丛林,并面临着后续大部队的追索。

  当时的情况是有三个重伤员已经陷入昏迷,九人中轻度伤员尚可自行移动,而此时带队的两位中校长官已经全部中弹牺牲,剩余的十九人中也只有零号的军衔最高了……所有的人都等待着零号的抉择。

  毫无疑问,这是个艰难的决定,放弃那三人,剩下的人则有可能轻装从简地逃出去,带上那三个人,全部十九人必死无疑……

  那一次,零号亲手结束了自己战友的生命……

  只选利的,不选对的……零号如是说。

  零号是一个怎样的人?

  如果就三个人来描述零号的话,我想他会是***、斯大林和阿道夫·希特勒三人的结合体——他有***的智慧和谋略,有斯大林的铁血和决断,却也有阿道夫·希特勒魔鬼的心智。

  或许这就是零号的个人魅力所在吧,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人仰视,让人亲近,让人尊敬,乃至会让你完地全忽略他身体内豢养的嗜血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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