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江寒哈哈一笑:“请上大夫取来笔墨绢布。”
田布点了点头,对着守候在一旁的侍者摆了摆手:“赶去去取!”
不多时,侍者捧着一张精细的绢布,平整的铺在了桌案上。
江寒拿起兔毫笔,粘上了墨汁,洋洋洒洒的写下了数百字。
田布越看越心惊,眉头拧成了一团。
“江先生,你是说,齐国要诚尊魏候称王?”
“正是如此。”
江寒放下了手里的笔,轻轻的将绢布上的墨迹吹干,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小巧的白玉方形印章,重重的按了上去。
田布的表情十分精彩,既有震惊,还有疑惑,中间还夹杂着些许的愤怒。
“江先生,这…这可是君上的国君玺印?”
“是啊,齐候叫我权益行事,为了方便,就把玺印交给我了。”
说着,江寒把玺印收回了怀里,贴身放好。
这是齐国君主与各国邦交专用的玺印,齐国的国书只有盖上这枚印章,才会有效益。
田布闻言一愣,沉默了许久,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此事事关重大,江先生切勿让他人知晓。”
江寒哈哈一笑:“上大夫多虑了,我又不傻。”
他在田布面前大大方方的拿出了田午交给他的玺印也是经过了多方考虑的。
第一,田布是齐国田氏的宗室大臣,受到了田午的信赖,不会做出损害田氏利益的事情。
第二,修改国书的事情,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田布,因为是他要进宫把国书交给魏候。
还有就是顺便告诉田布一声,虽然他是齐国的正使,但江寒手中,可是拿着田午的玺印呢。
江寒正准备把吹干了的绢布装进漆筒中,却被田布一把按住。
“先生,这样做,齐国会受到天下诸国的耻笑的。”
江寒微微一笑:“天下诸国对齐国的非议还少吗?些许流言蜚语不足挂齿,死不了人的。”
“魏国狼子野心,天下人皆知,李悝、吴起变法二十年,魏武卒雄于天下,魏候不尊周礼,不敬公室,更是自诩为诸夏的宗主,插手诸国政务。”
“如此魏国,如此魏人,真要成势,恐怕列国尽为鱼肉了,齐国诚推魏候称王,就是要让魏国的雄心野心,叵测之心,及早的暴露,树敌与众,众必攻之。”
田布沉吟了片刻,哈哈大笑,拱手道:“先生妙策,如此一来,魏国的老冤家秦国,会愤恨不平,南面的邻居楚国,也会寝食难安,就连三晋都会心生间隙。”
江寒点了点头,双手捧着封好了的漆筒。
“魏国强盛,这把火烧的很旺,我们就再添上一把,让玩火之人尝一尝被火玩的滋味,明日就有劳上大夫前去魏王宫投递国书了。”
田布躬身一礼,双手接过漆筒。
“江先生放心,田布定不辱命。”
……
夜色渐晚,夜里的风有些大。
夜色里的城中的灯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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