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回头救我的。”
黎芮走过去，李忠和于洪就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位子。
她看到坐在外面的李忠一脸老泪，拍抚着于洪。于洪眼睛红肿，就这么几时的功夫，竟然看着老了好几岁，眼睛哭得又肿又眯，剩下了一条缝隙的样子。
李忠也是苍老了许多，灰白一张脸，完全一精神都没有，头发似乎一下子白了好多了。
两人互相低语着述伤痛，讲着李慕阳，时不时抱着悲痛大哭。完全没有在意一旁经过的黎芮。
黎芮也不敢跟他们多话。这个时候，什么都是让他们更痛，只有让他们静静的伤口，自己走出来。
她走到最后面，从包里拿出水瓶，喝了几口水。
本来打算在车上休息下的她，听到这样一阵一阵悲伤的哭泣，心里憋闷的慌，还是起了下车去帮忙做饭。
做饭的地方有几颗大树隔了视线，黎芮绕到大树后面，更要过去，就听到一阵惊呼。她顿时停住了伸出去的脚步。
“你在做什么，天啊。”屠丽凤的声音。
“阿姨，怎么办，我我不是故意的。”程雨涵快哭的声音。
“你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有意的。你看你都做了什么，我要是你妈，打也打死你了。这也是你能玩的么。”屠丽凤愤怒的斥骂。
程雨涵抽噎着哭了，“我不是，我就是想要帮忙端个水......”
不等她完，屠丽凤似乎推了下她，程雨涵大哭起来，“你打我，我告诉我妈，那天是你刘爷爷家里好多吃的，还刘爷爷被社工送到医院去了，我才去的。后来也是你跟我眨眼睛，我才骗妈妈是王阿姨。我现在就告诉我妈去。”
黎芮大惊，但是不敢探头看，只能竖着耳朵倾听。本来只是停顿了半分钟的脚步，现在却不敢迈步，随意听了几句话，只怕要变成偷听了。
屠丽凤似乎捂住了程雨涵的嘴巴，树后面传来“唔唔唔”的声音。
她低声道：“这事好了不许再提，你再多一句，我就告诉大家你干的好事，看你怎么死。到时候别你，就是你爸妈，也要给赶了出去。”
黎芮万分好奇，程雨涵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严重到被赶出车子的地步。
程雨涵又“唔唔唔”几声。
屠丽凤警告道，“别再大声嚷嚷，来了人我也帮不了你，让那群人知道，杀了你都可能。这次我给你瞒下来，但是你也给我闭紧了嘴巴。再提一次那件事，我可饶不了你，现在你赶紧去把那个马萱找过来。”
程雨涵终于能正常开口话，“为什么找马萱”
“啪”的一声，屠丽凤似乎又拍了程雨涵一下，“为什么找马萱，你还敢多嘴问，还不是要给你找个背黑锅的。我劝你赶快去找，那几个人去杀鸡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我想帮你也帮不了。”
“可是，我不知道马萱跑哪里去了。”程雨涵委屈地。
“管你知道不知道，赶紧去找，最好两分钟内找到她。”屠丽凤冷冷的道。
接着，黎芮听到程雨涵跑出去的声音，然后是屠丽凤整理的声音。她不敢乱动，她想知道，她们到底在做什么，又是想让马萱背什么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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