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软了。
“你……你放开我。”
静渊海“嗯”了一声。
“穿好之后,自然会放开师尊。”
他抬起手,将那杯中之酒饮入嘴中。
张嘴将胸前娇蕊含住,烈酒的冰凉,口唇的火热,混杂在墨幽青敏感脆弱的尖端。
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喘息连连。
“别这样……渊海,你住手!”
静渊海确定烈酒已将乳尖浸润,方缓缓抬起头来,嘴角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鹜。
“师尊还离不离开了?”
想来他今天突如其来的变态操作和她一心想要回归修仙界有着某种密切的联系。墨幽青略一迟疑,“不了……吧,你先放开我。”
今天不了。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
“当真不离开了?”
墨幽青又迟疑着点点头。
静渊海轻笑几声:“师尊,你好没诚意啊。”
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相信。”
他一手捏着珍珠,一手捏着银针,在她的胸前比划着,寻找着最适合的下针地点。
“唯有师尊打上了徒儿的烙印,徒儿方才相信师尊是死心塌地留在我身边。”
他比了又比:“唔,用银丝细环配珍珠,应该很是不错。银针穿过乳珠之后,再套珍珠,去其针柄,使之弯曲成闭环,一次成型,两全其美。”
乳珠一紧,已被静渊海捉在手中,紧紧地夹住,迫使那脆弱娇小的尖端完全暴露,由于紧张和充血,乳尖红得几乎发乌。
散发出幽幽寒光的银针抵住了花蕊的一端,静渊海手一抖,就刺破了外皮。
冰冷的刺痛感从身躯之中最敏感的地方传来,墨幽青已经顾不得什么淡然若水了。
“住手、住手、住手!”
静渊海手下稳稳前进,针已经入了二分。银色针尖在另一端若隐若现,眼见就已经要破皮而出刺个对穿。
银针很细,连血珠也不曾见到一滴,却已经对墨幽青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
“想要我住手?”静园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且叫我一声夫君来听听。”
墨幽青闭上眼睛,嘴里像含了未化的糖块,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渊……”
质疑的语调:“师尊喊我什么?”
墨幽青声音愈加低微:“夫、夫君……”
静渊海摇头:“大声点,我听不见。”
剑气割破床帐,垂下她的左手,“将腰带拉开,求夫君疼你。”
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般。
墨幽青只手得到自由之后,首先不是解开腰带,而是来拔他的手。
她如今没了修为,经脉也作废,想要推开他,便如同蚍蜉撼大树一般。
“夫人真是不乖。”
静渊海冷冷一笑,手腕微颤,针尖从对端的皮肤破出,将她的胸在他的手中牢牢定住。哪怕是稍微的挣扎,都会带来无法忽视的刺激与疼痛。
针尖穿过她,又穿过珍珠,眼下只要去柄、弯曲成圈,她便如打上烙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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