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没有。”宴落帆失笑。
“那你们算是自幼相识?”星希尊者追问。
宴落帆本人也很不确定,“应该算。”
星希尊者对此并没有继续多说些什么,只是眼睛一亮:“那待会儿你去试探一下,用一下你的美色问问他们到底查到了些什么?”
宴落帆一时语塞,能不能不要把□□说得这样直白。
不过这话被殷辞月听得真切,他说:“身正则不怕影斜。”
星希尊者不好多说。
这么正气凛然,还不是因为两个字:吃醋。
既然这个提议已经被否决,宴落帆就没放在心上,他还有另一件事情需要忙。
就是这准备好的礼物该怎么送出去?
用一句比较夸张的话,他和殷辞月这两日简直处于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状态,完全没有偷偷将礼物安放好的时机。
所以他纠结了一段时间,捂住肚子:“师父,我有些不舒服可以先离开一会儿吗?”反正他还没到筑基期,借这种理由也没人能说什么。
星希尊者面露担忧,“要不要先吃上一两颗丹药?”
“嗯嗯,我会吃的。”宴落帆一边回答着,一边偷偷溜走,嘴里还说着,“我会很快回来。”
对于这种离去方式殷辞月当然没有跟上来的道理。
天祭仪式就是在主峰举办的,回到月舫楼不过三两步路的距离不会耽误时间。宴落帆规划好来回路线便匆匆离去,却在途中被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给拦下。
“阿宴,你这是要到什么地方?”
宴落帆被吓了一跳,看清楚眼前人是顾恭如,这才松了一口气,“我有东西忘记拿所以回去找找。”
糊弄完问题之后,他又想起了星希尊者刚才的提议,就顺嘴问了一句:“听说你们安溪门派人调查殷家两口的死因了,调查出什么了?”能问出来最好,问不出来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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