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恨我了。”
“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一只丝毫不起眼蚂蚁，却几次三番坏了他的大事，他必须要亲手杀了我，才能解心头之恨。”
几次三番？
秦虎和张伯仁同时愣住了。
难道说，当年的楚师兄，年纪只有六七岁、炼气境界的楚师兄，已经在暗地里与老祖交手了很多次？不只是雪神关那一次？
楚阳并未解释太多。
因为若是将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再讲给两人听，固然可以令他们受到更大的震撼，却也会引发他们更多的问题，最终必须要拿出模拟器来解释。
“师兄，这些年你都在哪里？都在忙些什么？”
秦虎也看出楚阳不愿做太多解释，所以转移了话题，挑了个不太敏感的事情来问。
“万里冰原上，养伤。”
这次楚阳毫不犹豫地回答：
“当年幸得一位前辈高人相救，我才侥幸从老祖手下逃得了一条性命。醒来之后觉得，我得罪了老祖，虽然没死，但老祖得知之后，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才潜入这十万乱荆山，组建了荆山派，想要让老祖杀我的时候多费点劲。”
张伯仁咧嘴一笑。
秦虎却是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知道，楚阳并未将所有真相全盘托出。
无论是当年孤身一人的楚阳，还是现在成为了荆山派掌门的楚阳，在老祖眼中，并无什么区别。
甚至，现在拥有数千弟子的荆山派，还更容易被老祖发现！
他不相信楚阳想不到这一点。
所以，师兄组建这荆山派，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之前见到的那些凡人们，以及楚阳传授给那些人的阵型。
玄元大陆前所未有、最为强大的法器……
他心中陡然一动：
“师兄，你有击败老祖的办法？”
楚阳含笑摇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小虎，你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不妨多呆几天。让老张带着你，在荆山派领地内多走走。”
虽然心中还有很多疑问。
但秦虎还是不得不暂时告退。
因为他看到，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的功夫，殿外已经簇拥了十几个人，其中有凡人也有修士，都是来找楚阳的。
成了掌门的师兄……
的确是要日理万机了。
张伯仁倒是继续陪在他的身边，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
“说实话，我也搞不懂老楚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主意，绝对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
“小虎，留下来吧，老孟也在这里！”
“只不过他恰好有事离开了，你们没遇上，你要在这里多呆几天，就可以遇到他了。”
秦虎没有多说些什么。
当年在青秀峰，他只是和楚阳关系最好，和张伯仁关系只能说是还行罢了，至于和孟忘昔，那几乎是没打过什么交道。
所以他只笑笑并不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张伯仁带他参观了荆山派的领地，问道台、藏经阁、炼气堂、炼丹房、符箓室……
虽然这些建筑的名字和功能，和玄天圣地中的相应建筑都没有太大的区别，但他还是被震惊到了：
因为他在这里，发现了许多原本属于玄天圣地的功法、丹方！
而这些，是当年的炼气期弟子楚阳，根本不可能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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