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
好家伙!满手都是坚硬的骨骼轮廓,这肱二头肌是钢铁做的吗?
姜劲柔痛得甩手,问道,“这就是可栖和韩山说要清场的真正原因?”
难怪她今天觉得总有哪儿不对劲,以往尤可栖肯定会留在现场帮忙,今天却支支吾吾不肯来。
尤树默不吭声,此刻他的内心正狂风巨浪,波澜起伏。
这两年时间里,他曾试想过无数种和姜劲柔重逢的场面:有路见不平霸总款、从天而降精英款、机缘巧合偶遇款
绝对不是这种穿着花旗袍,戴着狐狸面具,满满女装大佬嫌疑的案发现场。
姜劲柔迎上那双看似平静的黑眸,凑近瞧那副狐狸假面,嘴角挑起一抹淡笑,“嗯?”
这一声语气上扬,尤树心头像被一片羽毛轻扫而过,痒痒的,又着急又委屈。
可偏偏自己此刻这身女装打扮,为了尊严,他宁死也不要承认身份,身形果断往后缩了缩,差点带了个趔趄。
“哎呦,大树,小心呀!”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配方,尤树心一抖,五脏六腑都跟着打颤。
明知道姜劲柔这是一副准备耍流氓的架势,可是从小到大,只要她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心甘情愿去。
“啪”的一声,室内的灯光被关,周围倐地陷入一片黑暗。
几秒后,灯才重新亮起来。
旗袍美人早不见了踪影,花梨木案几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狐狸假面,像是灰姑娘奔向南瓜马车时落下的水晶鞋。
看着满头大汗跑进门的韩山,姜劲柔抱着手臂,下颌微微扬起,“你小子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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